Was heute das Auge sieht ist morgen schon Vergangenheit.

07. 和死对头待在一起总是诸事不顺

救世主第七章上线!


前情回顾戳合集


找魂器正剧向

涉及cp:其实几乎没什么cp就是亲世代的那些恩怨情仇hhh

本章有自创咒语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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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ius Black

 

“我说过了,鼻涕精——”我压低嗓音,再次摸了摸自己重新变得光滑紧致的面皮,不得不说,安多米达这两年来的安定生活让比我年长几岁的她保养格外得宜,“你的全部任务就是搞定古灵阁那些讨人厌的妖精,以及靠着你那比谁都精通的撒谎技术让我们能够在事成后全身而退。”

 

我对于邓布利多将我和老鼻涕精安排在一组这件事格外不满意。诚然,就像在凤凰社会议上邓布利多所说的那些一样,只有他能胜任这个工作:斯内普熟悉黑魔法、对魂器有一定的了解,并且最重要的是,他那生人勿近的毒蛇态度对古灵阁里那些难缠的妖精同样有效。

 

听听看吧;以上这一大段对斯内普“诚恳的赞扬”中,有哪一个词可以被用在一个合格的凤凰社成员身上?甚至,退一万步来说,有哪一个词可以勉强算得上一个褒义词?

 

无论从理智还是情感上来说,我都完全无法接受西弗勒斯·斯内普那只老鼻涕精和我一样是凤凰社的一员。去他的那些关于改邪归正和间谍的鬼话吧——他是个该被千刀万剐的食死徒;在这个问题上,过去式、进行式和将来式都是一样的意思——想想詹姆和莉莉!想想弗兰克和爱丽丝!!!有人给了他们第二次机会吗?

 

但是我们需要这样的人;我们需要他的身份、他的知识,以及他那在座诸位无人能取代的斯莱特林式待人处事的方式。

 

我们需要一名间谍——这个事实并不是我主观愿望能改变的。

 

另一件我主观愿望完全无法改变的糟心事大概就是,在对金杯潜在位置的打探任务中,我不得不和鼻涕精分在一组。

 

不得不。

 

我们组的计划简单而直白:顺藤摸瓜,贝拉被捕之前曾经将一部分莱斯特兰奇金库中的宝物移回了她旧姓布莱克的家族金库中;而那个只有布莱克的后代才能进入的金库在过去十四年间无人问津。

 

我们这次潜入布莱克家金库的借口是“霍格沃茨魔药课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在得到安多米达·布莱克·唐克斯夫人的允许后,同她一起去金库里取出她少女时期就珍藏在那儿的一瓶高级显形剂——对此也有丰富经验的前教授莱姆斯·卢平被允许全程跟随”。我们得到了安多米达的许可,并且为了她的安全考虑,我将在接下来的——无论我们要在这儿呆上多久——的时间里扮演唐克斯夫人的角色;我们要到了所有需要的文件,霍格沃茨出具的、古灵阁方面要求填写的——林林总总二十多页,现在正被那只头都要比别的妖精大上一圈儿的管事妖精捏在手里仔细地一行一行校对;我们甚至早在一周前就让安多米达将那瓶斯内普魔药室里借出来的显形剂给放进金库里了——无论他们会不会被搜身,整个计划都万无一失绝不会穿帮。

 

——只要我左手边这个不安分的老鼻涕精不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我建议你放尊重点,蠢狗——”他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低声嘲讽比平时的更令人厌恶,“毕竟你再嚷嚷下去那些狡猾的妖精就该察觉到我们的异常了。穿帮会有什么后果还需要我提醒你吗?我是霍格沃茨的教授;而你可是个通缉令贴满霍格莫德的落魄逃犯。”

 

站在我们俩身后的月亮脸适时地上前了一步,用胳膊隔开了我和鼻涕精:“都少说两句;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把帽子给你了吗?”


鼻涕精点点头,将金库钥匙上挂着的一顶小帽子装饰物朝月亮脸的方向晃了晃——同时朝我冷哼了一声以示炫耀。


我几乎靠着我所有的忍耐力(当然还有死死拽住我双手的月亮脸)才没有对这个恶劣的挑衅作出肢体回应。说真的,其它所有我都能忍受;但是让一个斯莱特林随身携带分院帽——怎么,邓布利多老糊涂了吗?指望一个斯莱特林能够从里面抽出格兰芬多的宝剑?


鉴于我们的目的地是古灵阁,而不是像其他小组那样前往废弃且无人看守的莱斯特兰奇老宅什么的——显然,哈利特意从密室里搞出来的蛇怪牙齿不适合变形以后随身携带。我曾一度为了“用格兰芬多的宝剑行使格兰芬多式的正义”一事乐此不疲,但现在一个恶心又卑鄙的斯莱特林让整个振奋人心的行动都蒙上了尘埃。


就在我准备在口头上让面前的斯莱特林吃吃苦头的时候,那只已经保持僵硬的坐姿超过半小时的年老妖精终于抬起头来看向我们,“感谢你们的耐心——文件没有任何问题;罗恩格林会带您和您的朋友前往布莱克金库,唐克斯夫人。”


月亮脸毫不留情地捅了我一下;终于想起自己身份的我龇牙咧嘴地撑起了一个微笑:“好的,当然。”


说来搞笑,这竟然是我第一次坐着叮叮作响的矿车前往我自己的家族金库。


这一切都和我想象中一模一样地讨厌:阴暗的山洞,狡猾警觉的妖精,还有“出于绅士风度让唯一的女士”坐在中间的老鼻涕精——我向梅林发誓他这么说是为了羞辱我。


但同时也十分奇妙:在我将金库钥匙(没错,为了不让妖精们起疑,斯内普那只自以为精明的鼻涕精最后还不是得把钥匙交到我手上)递到那只面皮都快耷拉到地上的妖精手里的时候,在我被要求将左手按在金库门上那个我甚至不怎么熟悉的族徽上触发保护魔法的时候——我微妙地感受到了血缘的联系,那种我一度嗤之以鼻恨之入骨的联系。


就好像有微弱的电流透过皮肤钻进血管里——那些我无法选择的、布莱克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宣示着这具躯体对这个古老、腐朽、破败的金库绝对的所有权——就像对格里莫广场那座脏污阴沉的老宅与其它所有被打上过“布莱克”标签的东西那样。哪怕我从来没有为自己是一个布莱克而骄傲——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算得上是痛恨——这种奇妙的感觉半点没有因此减少。


金库门在我们身后合上;那个精灵也在斯内普警告的视线下垂着头守在大门外。安静很快统治了这个昏暗潮湿的密闭空间。安静;绝对的安静。


月亮脸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唔……我们一人一堆开始找?”他点亮魔杖指着面前的几大堆金山。


“你看起来挺一无是处的,蠢狗——”鼻涕精径自向着左边那堆依稀可见我父母金框画像的小山走过去,“但你的家族还勉强算得上有点用。”


上周末的小小探险让我现在魔力大伤,否则现在他那个油兮兮的后脑勺一定已经被我的恶咒炸开了花——“比你的强上太多了吧,我猜?或者你那样的根本算不上是个家族?”


莱姆斯的声音从另外一堆小山后面传过来——哪怕快二十年过去了,他都没有真正从格兰芬多级长那维持秩序的角色中解脱出来,“我们最好专心一点;邓布利多说过它们上面可能附着着危险的魔法——比如灼烧咒一类的……”


“邓布利多说过……”鼻涕虫冷笑一声表示嘲讽。认真的,梅林,这种东西怎么会是凤凰社的人?!


“你这只油头老蝙蝠到底——”


“我找到了。”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咽回了对斯内普的嘲讽;他从一堆金餐具后面走出来,魔杖尖勾着一只小小的金杯——那上面绕着看起来就不大好对付的黑烟。


我一把扯下钥匙上的分院帽准备让它恢复原形。


“等会儿,耐心点!布莱克!”他将金杯留在空中,用魔杖对着它指指戳戳——我只能够勉强辨认其中一个咒语是比较常见的检测咒语——“难怪你的家族庇荫也不够把你搞进斯莱特林。”


说得就像谁想去似的——“我没被丢进那个龙潭虎穴可真算得上是梅林保佑;想想看吧,黑魔王本人,食死徒……”


“西里斯!!!”月亮脸看起来十分生气——他甚至不叫我大脚板了。


行吧,他说得对——我比了一个把嘴拉上的动作——我们应该先忙完正事。


斯内普在接下来十分钟内的表现完美地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他拧着眉毛让我们后退几步,然后对着那个感受到威胁而剧烈颤抖不让我们近身的金杯念出了一个复杂又冗长的咒语,伴随着眼花缭乱的肢体动作。


古老而陌生——我身边拽着我的月亮脸可能会这样描述斯内普的咒语,但是我不会。我觉得——甚至确信——这个咒语似曾相识。


这是布莱克家的咒语;布莱克家族历代以来在黑魔法及其反咒的研究上可以算得上是登峰造极。十五岁的时候我父母想要逼着我系统地学习黑魔法——其中就包括眼前这个我始终一知半解的咒语——不堪折磨的我永远地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原生家庭。


至于斯内普又是在哪里学到的这个咒语——答案不言而喻。


“可以了——”伴随着最后一缕黑烟的消失,斯内普声音模糊地宣布,“我想现在我们可以靠近它了。但是保险起见,我们最好还是不要——”


——触摸它;如果斯内普要说的是这个,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希望自己听取了他的意见。


眼前昏暗阴沉的空间变得更黑暗,周围那些反射着暗淡光芒的金银财宝开始融化下沉,融入了无尽的黑暗里。至少有一分钟,我看不到任何的人,更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声音——就连我自己大声嚷嚷他们名字的呼喊都像是被消音在了嗓子眼里。


然后这种绝对孤独立刻被成片的绿光打破。我的耳边响起了轻蔑的狞笑,伴随着头顶上慌乱的碰撞声:“真是不自量力——白白送死。”


之前被晃花了眼睛的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杂乱破碎的白色客厅,握着魔杖双眼无神倒在地上的年轻巫师——他有一头凌乱的黑发,一副已经破碎了的眼镜架在鼻梁上。


他已经死了。我最好的朋友,我唯一的知己,詹姆·波特,他已经死了。


“阿瓦达——”我疯了一样地将魔杖朝那个轻描淡写夺取他生命的魔鬼戳去——就算与他同归于尽……却发现对方穿过了我的身体,若无其事地把玩着魔杖朝楼梯口走去。


还有莉莉——我赶忙往楼上跑,速度却远没有那个看起来已经不怎么像是个人的生物快。又是一道绿光;我知道一切还是太迟了。


我不管不顾地冲进走廊,却发现伏地魔已经消失了。同客厅一样乱成一团的婴儿房里只剩下哈利撕心裂肺的哭叫,和一个低哑绝望的成年男声。


我顺着那个男声朝门后的角落看去——看起来和现在的我一般年纪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正跪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和她的丈夫一样冰冷僵硬的莉莉·波特,脸上每一道皱褶都塞满了悔恨与绝望。


他在哭。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莉莉那双永远不会再笑的眼睛上。


这么多年了,这只鼻涕精——


就在我左脚刚搭上前面的木地板的时候,整个房间突然被一团更大的黑雾吞没,莉莉、哈利和婴儿床就像古灵阁金库里的金子一样沉没下去,无尽的黑暗再次将我们笼罩。


“Deimos.(注1)”很久很久之后,久到我甚至不能确定鼻涕精是否还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破碎沙哑的声音突然传过来。“我们被困在这儿了。”


当然;这种将人困在自己最深的恐惧中的咒语,唯一的解咒就是呼神护卫。这一刻我竟然开始有些庆幸自己生在一个黑魔法世家。


“呼神——”近期接二连三的状况让我毫不怀疑在这个咒语上我没什么好运气。


“呼神护卫!”我旁边的人行动了。那个传说中永远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守护神的食死徒行动了。


那是一只牝鹿。



Severus Snape


就像一块铺天盖地的黑色幕布突然被掀起来了一样——我们重新回到了布莱克金库里。


布莱克像只终于被救起来的溺水狗一样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金杯静静地躺在他面前三英寸的地上一动不动,就好像刚才的噩梦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作为前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卢平显然在应对Deimos带来的幻境一事上更加得心应手——看起来已经早早脱险的他现在快步绕到我俩身边,给明显状况更糟糕的蠢狗来了个缓和咒。


我冷哼一声,“阿兹卡班可真是把你变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哑炮——罪有应得,我应该说?”


那个气都没来得及喘匀的蠢狗迫不及待地跳起来反驳:“可惜你这样一个没有道德廉耻的人却在霍格沃茨里苟且偷生——”


我忍无可忍地抽出魔杖指着他的鼻子:“收回——你的——话!”


他不甘示弱,“你叫她泥巴种——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我和他被Deimos丢到了同一个幻境里——哪怕布莱克那个巨怪脑也能想通其中的关窍。他最大的恐惧不过是他那个蠢朋友被杀的事,那个没断奶的布莱克亦步亦趋的老大、霍格沃茨里横行霸道四处作恶的傻子波特,被他那个不肯做保密人的好朋友间接杀死的事——这任凭谁都想得到;但是我的恐惧,我最深的秘密,就为了救这么一个蠢东西出来而大白于天下,更别提这个蠢狗看起来还想要以此对我嘲讽责骂一番——他凭什么?!


我的恶咒被他的铁甲咒弹开,但紧接而来的火烧咒却是正中他的肩胛骨。


我想我需要再说一次:这样一无是处只会拖后腿的废物,根本不配呆在凤凰社里。为了抵抗黑魔王而战斗?除了增加队友为他善后的成本,他还能做些什么?想想吧,十三年前黑魔王消失,无辜的他半句不辩解就任人送进了阿兹卡班——就算抱着那种“赎罪”的蠢蛋想法,这样的他除了自己狗屁不值的良心以外又对得起谁呢?指望着他照看他们儿子的波特夫妇?


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想要拖着安多米达·唐克斯瘦小的身体冲过来同我肉搏——所幸卢平挡在了我们俩中间,附带着两个毫不拖泥带水的缴械咒。


“闹够了没有?!”他终于放弃了自己那副温和的做作样,脸上可怕的表情带上了些他变身后的风范。


我一言不发地用无声咒将魔杖重新握在手中,不屑地看着那个还要自己走过去俯下身拾起魔杖的“正统巫师”。


唯一比这个场景更丢人的事情,大概只剩下一件:我竟然会和这样一个人械斗起来——这种程度的失去理智应该被阿兹卡班判刑。


大概是之前的话起到了效果,卢平得意洋洋地用他那大嗓门继续指挥我们:“先生们,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对付那只金杯啦?”


我冷哼一声,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提议非常英明:赶紧办完正事离开这里,离这两张格兰芬多的蠢脸越远越好——这正是现在的我需要的。


唔,或许还要来上两杯火焰威士忌。


我用飞来咒取来金库钥匙串上挂着的分院帽,用复原咒将它变回原本的大小。


显然这个举动又让我们永远无法被满足的布莱克先生牢骚满腹:“鼻涕精!我们的分工很明确——你把帽子带来,交给我们,结束。拔出宝剑和消灭魂器这种事,你一个斯莱特林跟着凑什么热闹。”


呵。波特那小子的记忆已经证明了我现在对于“抽出格兰芬多宝剑”一事完全够格;现在的问题只剩下一个——我到底想不想要借此好好羞辱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格兰芬多。


这个答案显而易见。“那你可看好了,蠢狗——一会儿可不要去对着你妈妈的画像哭啊。”


我几乎已经可以确定阿兹卡班成功将布莱克变成了一个只会肢体暴力的哑炮:他再一次朝我扑过来,似乎是想将我手上那顶破烂帽子直接抢过去一样——“你做梦——”


他的动作太快,我只来得及勉强推开他的肩膀——然后就看清了他之前一直藏在领子下面的熟悉链子。


那种精细的锻造工艺我这辈子只见过那么一次:借着校长室里的暖色灯光,从波特那个一定还装着从礼堂长桌上抓来的南瓜饼的口袋里摆到红木书桌上,并且现在应该严密地锁在邓布利多校长室绝对安全隐蔽的抽屉里。


我顾不上那么多的勾住那条链子一把扯下,借着金库里昏暗的灯光开始打量。


正八边形的挂坠盒,面上雕刻精致的大大的字母“S”……除了没有格兰芬多宝剑所致的一道劈痕,这就是我那天晚上在校长办公室见到的、已经被毁灭了的魂器——毫无二致。


无数个可怕的猜想涌上脑海,任何一个都足以让我身处冰窖:整个“波特重生”的戏码就是一个巨大的骗局、当时的波特是假冒的、毁灭了的魂器会自愈、眼前装成安多米达的布莱克是假的……


“摄神取念!”


我在这个大脑里故作镇定地翻翻找找,心跳慢慢地恢复正常:从阿兹卡班入狱到刚才和我一起困入幻境的记忆连贯而真实——真实到让我忍不住将阿兹卡班中几个生动有趣的画面心满意足地看了好几遍——面前的人是那个人形垃圾西里斯·布莱克没错;挂坠盒魂器是他和波特找到的,波特直接带走了它——这一点也没错……


然后我看到了绝不应该在这个大脑中看到的画面。


风雨交加的山洞,面目狰狞的死尸,阴暗森冷的湖心岛,满满一石盆的诡异药水。紧接着就是痛苦的痉挛、绝望的嘶吼,颤抖的手指将石盆底部一个和魂器一模一样的吊坠盒勾出来。


布莱克就这样瘫软无力地靠着那个石盆底座坐在地上,手指抖了很久才撬开了挂坠盒的开关。


里面只有一张纸条;上面的落款我简直不能够更熟悉了。


R.A.B.——布莱克那个食死徒弟弟在被秘密处决之前(注2),总是在给我传递信息的纸条里这样落款,就连每个字母倾斜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我赶紧在布莱克的记忆里倒带,找到了我之前跳过的、波特在布莱克老宅的长篇大论:“雷古勒斯·布莱克是第一个发现魂器的人——我们现在手上这个魂器是他用一个赝品和自己的命换出来的。他死在那里了;没有一个人知道。”


我还没来得及听到布莱克那只蠢狗的回复,他就把我从脑袋里挤出去了。


没有及时喝复方汤剂的他已经变回了本来的样子。他用前所未有的狰狞表情瞪着我,一口黄牙已经全部支在了外面;与此同时,他的魔杖也正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


如果当时的我知道挑战他神经极限的糟糕后果的话,我一定会一言不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当时的我并没有那么明智——“看起来你的食死徒弟弟可比你强多——”


他举起魔杖甩了一个我甚至没有听说过的魔法;看来十二年的阿兹卡班对他来说也不是一无是处。


我们俩缠斗起来——大概愤怒这种丑恶的情绪让他现在微薄的魔力突然爆发了——一时间我们打得不相上下,连一直努力在一旁拉架的卢平都无法近身。


不知道到底是谁打偏了谁的咒语,更不知道是哪道不明咒语发出的紫光弹上了卢平小心捧着的金杯:在我慌忙补救之前,金杯就爆炸了。


非常严重的爆炸。同时意识到情况不妙而朝卢平方向跑去的我和布莱克被爆炸带来的强烈气流直接甩了出去。我们甚至没有撞在厚实笨重的金库门上;正相反,那道至少有二十英寸厚、布满了铁链和魔法的石门和我们一起飞到空中,然后开始无边的坠落。


爆炸导致的这一段漂亮的抛物线完美经过了五十英尺开外的轨道上悬着的防贼瀑布,因为爆炸声而双耳短暂失聪、被淋得浑身上下透湿的我在迅速下坠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且不说布莱克已经是他本来的样子了;就算他没有愚蠢地忘记按时喝复方汤剂,成队的傲罗一定也已经接到警报从魔法部赶过来抓捕他了。


——————

注1:自创咒语,词源Deimos希腊恐惧之神的名字,顾名思义就是能够制造幻境让人看到自己最深的恐惧(就是vr进阶版博格特hhh)

注2: 参考原著设定,在真相大白之前,很多人推测雷古勒斯是被伏地魔秘密处决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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