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s heute das Auge sieht ist morgen schon Vergangenheit.

【D/Hr】Malfoy Heir (1)

Malfoy Heir


分级: G


对的我开新坑了 不写沙雕总是浑身难受(

Draco和Scorpius互换世界梗

标题直译就是马家继承人lol 太沙雕了所以用英文

起名功能突然下线?或许之后会改名?

来吧 食用愉快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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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rpius Malfoy

 

如果再给斯科皮·马尔福一个机会的话,他发誓他会乖乖听妈妈的话。

 

好奇心绝对不是什么美德——斯科皮躺在医疗翼洁白坚硬的床上,听着耳边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决定继续装睡。

 

他到底为什么连在等待母亲的短暂时间里都不安分?明明已经被警告过无数次(“我书房里的东西不能乱碰;你不知道哪些会带来危险”),他却偏偏要去研究那条陈列柜里的蛋白石项链——梅林知道他只是不知道圣诞节送罗斯什么礼物比较好——结果沦落到现在的境地。

 

突然从书房里幻影移形到魁地奇赛场上,还没来得及看清状况就被鬼飞球砸下了扫帚……再一睁眼,发现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有些礼貌而冷淡地称他“马尔福”——这没什么;但是另外几个围在床边的(比如直到现在都不肯离开的哭哭啼啼的浓妆女孩)却对着他大喊大叫他父亲的教名。

 

是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些陌生人似乎觉得自己是德拉科·马尔福,那个功成名就家庭美满的古灵阁副行长德拉科·马尔福——就算他与他的父亲长得再相像,总归年龄是很容易区分的吧?

 

而且为什么看不到阿不思和雨果?还有罗斯?他都躺在医疗翼里被灌生骨药水了,他们还没有得到消息过来探望探望他?

 

疑点越来越多。他看着从人群中努力突围想要回到办公室的陌生妇人——医疗翼不是一直是由本茨女士负责吗?怎么现在突然换了人?

 

这一系列事情太过于玄幻,以至于他突然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想。

 

他努力举起左手,盯着自己手腕上那块父亲给他的旧表。不知道是他真的摔坏了脑子还是怎么,那块老旧的金表现在看起来焕然一新、闪闪发光。

 

下午四点三十七分——很合理,魁地奇比赛经常要到这个点才结束;十月二十七日——很合理,就是今天上午他收到紧急家信,匆匆忙忙地从校长室壁炉跑回家,才得到机会碰了那条诡异的项链;1992年——这就是真正可怕的地方了。

 

1992年?????

 

他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满心期望着重新睁眼时面前是妈妈愤怒但是担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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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斯科皮将眼睛小小地拉开一个缝,发现他仍然躺在医疗翼里,耳边似乎还有女孩的抽泣声——他吓得赶紧重新闭紧双眼。

 

斯科皮大概猜到了,他因为那条项链的缘故来到了他父亲的时代,并且——完美地取代了他那个傻爸爸德拉科·马尔福。

 

这可真是太糟糕了;斯科皮强忍着小腿处生骨药水的疼痛,努力想要将没受伤的右胳膊从那个陌生女孩儿的臂弯里不动声色地抽出来——结果被攥得更紧了;他想他的胳膊也骨折了。

 

梅林知道他妈妈从来都不会这么粗鲁的!

 

可偏偏这个女巫不是会忙里抽闲给他讲睡前故事的妈妈——斯科皮悄悄将眼皮撕开一条缝上下打量着她——她看起来真的很伤心,眼泪将眼眶处厚重的绿色眼影与深色眼线糊得一团糟,厚重的粉底都遮不住泛红的可怜鼻头。一个女孩为了自己(的父亲)哭成这样总归让斯科皮非常过意不去;他装作一副悠然醒转的样子,想要尽可能语气柔和地劝说对方放过自己已经发麻的胳膊。

 

那双哭得肿肿的眼睛很快对上他的——“噢我可怜的德拉科!你终于醒了!!!”

 

斯科皮实在没能从这张哭得乱七八糟浓妆艳抹的脸上辨认出任何一个摸着他的头夸他可爱的阿姨的痕迹;他想起他母亲书架上那些麻瓜书籍里他十分嗤之以鼻的失忆桥段,声音卡在嗓子眼里。

 

“唔——你一直守着我吗?”他咬了咬牙,还是决定用更高明的方式打探口风。

 

“没错!”她扬起下巴似乎是想要邀功,但是配上她现在的妆容……斯科皮友好地别开了脸,“达芙妮根本不是真的关心你;她只坐了一会儿就跑回寝室摆弄她的指甲了……”

 

这种话术斯科皮再熟悉不过了,他那个长不大的父亲总是挽着他母亲的腰愚蠢地挑拨离间——“斯科皮他可顾不上你,他现在忙着和波特家的小子玩扫帚呢”;“斯科皮天天都追着韦斯莱跑,哪里还会像我一样惦记着你的生日呀”……诸如此类的。

 

他揉着胳膊——忍受这种高分贝无重点絮叨的唯一好处是那个手舞足蹈的女孩终于无暇顾及他可怜的胳膊了——出神:他终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达芙妮,小扎比尼夫人达芙妮,雅克利斯和蕾妮·扎比尼的母亲达芙妮。

 

鉴于小蕾妮那“活泼”的男孩子个性,以及达芙妮多年如一日想将他俩撮合在一起的心,斯科皮一向对那个优雅大方又热情的阿姨不怎么感冒;但是现在,别说是达芙妮了,就连小蕾妮跳到他的病床上重新踩断他的腿骨他也愿意。

 

求求梅林给他一张熟悉的面孔吧!!!

 

在经历了过去几个小时的荒唐后,梅林终于听到了他的呼声——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金发女巫踱进了医疗翼,斯科皮花了好久才勉强从那还没长开的五官辨认出长大后头发颜色变深的达芙妮的轮廓。

 

他确定自己现在的雀跃已经跃然脸上;但还没等到他语气激动又诚恳地同她打招呼,她就像没看见自己一样,气冲冲地质问起他床边那个女孩:“我明明就是去帮德拉科给院长请假了——帕金森,你凭什么这样编排我?!”

 

“编排你?!”那个被称为帕金森的女孩“腾”地站起来指着达芙妮,音调高了一个八度不止,“我告诉你……”

 

斯科皮被她们嚷嚷得头痛(尤其争吵中还夹杂着许多妈妈绝对不会教他的词汇),正想抓过床头柜的魔杖来个无声咒的时候,终于后知后觉地抓住了重点。

 

帕金森——不是潘西的旧姓吗?!

 

斯科皮猛地将视线投向帕金森,用力之大让他觉得自己不慎扭了脖子:梅林的胡子!让他如何相信眼前这个体型——敦实——语气刻薄的浓妆非主流少女是那个他特别崇拜的、特立独行的酷阿姨潘西?!?!

 

“潘西?”他语气颤抖地做着最后的挣扎——要是对方根本没应声呢?

 

“怎么了德拉科?”她殷勤地转过头来看着他,那双眼影糊得乌青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德拉科觉得它们看起来的确和潘西的眼睛一模一样。

 

再成熟再懂事的十二岁孩子也不能做得比他更好了:在变成自己幼时的父亲、目睹了两位阿姨非常不留情面的撕逼现场后,斯科皮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次晕死过去,并且衷心地向梅林祈祷这一次时间能够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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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 Malfoy

 

重重摔在地板上的时候,德拉科·马尔福内心想的都是怎样让他爸爸搞死安东尼·戈德斯坦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魁地奇比赛时明文规定不能携带魔法物品——怎么,拉文克劳已经堕落到这样公开作弊的水平了吗?

 

德拉科不过是擦着戈德斯坦的身侧飞过去想要去追金色飞贼,结果被后者伸出胳膊拦了一下;就是那个时候,戈德斯坦手上的蛋白石戒指碰到了他,他就毫无预兆地被吸进了那个戒指里,开始了无尽的坠落。

 

这是对魔法部官员的儿子明目张胆的欺凌!德拉科愤愤起身,想要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找到出口,然后去找他爸爸告状。

 

他的手刚刚搭上门把手,那扇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一个女人急匆匆地走进房间来,俯身给了他一个颊边吻。

 

一个漂亮的女人——德拉科红着脸打量着那个满脸严肃交代她的守护神公务的女人——她穿着修身的职业套裙,搭配着同色系的高跟鞋;她有着纤细匀称的身材与阳光健康的麦色皮肤,一头茂密的棕色卷发柔顺地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哪怕她现在微微皱着眉头一副公事公办样,德拉科仍然能够从她明亮的双眼、眼尾的笑纹与洁白整齐的牙齿辨认出她的笑容应该有多么美丽。

 

更别提她柔软的唇瓣了——刚才那个温柔又得体的吻面礼让德拉科确定眼前这个三十岁出头的女巫一定出生高贵礼仪出众,哦或许她家里有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儿?

 

这位或许有个纯血女儿可以和马尔福家联姻的女巫终于结束了公务转向了他,面上像变脸似的出现了和德拉科想象中一样梦幻又温暖的笑容:“好啦,斯科皮——你等我多久啦?”

 

“斯科皮?谁是斯科皮?”德拉科意识到这个女巫的脑子或许不太好使——谁会把马尔福家唯一的继承人错认成别人呢?

 

这个女巫愣了愣:“你父亲又教你什么恶作剧啦?”

 

德拉科高高地扬起了下巴——他不是一个轻易被美色迷惑的人,这样自说自话的智商看来配不上和马尔福家联姻……除非她的女儿有一个聪明又讨巧的父亲?“我的爸爸从来不会教我恶作剧;倒是您——”

 

他的话又被这个女巫打断了,“行吧,行吧;我可不知道这次你们又要搞什么鬼……你父亲来了,不管你憋着什么小心思,都得等这个采访结束了再……”

 

采访?他父亲?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德拉科现在希望所有这一切都不过是那个什劳子戒指搞出来的噩梦,尤其是在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一个看起来和他父亲九分相像的瘦削男子走进门来,给了面前的女巫一个吻。

 

“德拉科,你最好趁我们离开前交代清楚你又在和斯科皮盘算些什么把戏了;今天的采访非常重要,我不希望你拿这个开玩笑……”

 

“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什么斯科皮!”德拉科有点恼火地嚷嚷——既然她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还要自说自话自导自演这么一大堆东西?

 

安静。

 

对面两个人齐齐拔出魔杖指着他:“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斯科皮?”那个金发男子丝毫没有之前的嬉皮笑脸样了。

 

“我没有冒充斯科皮!”德拉科下意识举起双手——怎么看我都不是两个成年巫师的对手,反正等爸爸找到了他,自然有他们的罪受,“我是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我爸爸是卢修斯·马尔福!魔法部……”

 

那两个人交换了一个诡异的眼神;那个棕发女巫的注意力仿佛被墙角一个柜门打开的陈列柜吸引了——她快步走过去,像是在确认些什么。

 

没过多久,她突然转过头来厉声问德拉科:“你今年多大了?”

 

“十二岁……”这个问题上没有什么撒谎的必要,他犹犹豫豫地回答了她。

 

“今天几号你还记得吗?”

 

“不是十月二十七日吗?”他耸耸肩,对这种无厘头的问题表示不屑。

 

“哪年?”

 

他们该不会是什么刚刚越狱的逃犯吧?打扮得人模狗样但不知道内心在打着些什么小算盘……德拉科后退一步,心底默默咒骂那个把他搞到这里来的戈德斯坦——“1992啊!”

 

他几乎完全没关注他们的一连串激烈的眼神交流,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不动声色地往房间的窗户边移动,默默估算偷偷跑路成功的概率。

 

“德拉科——”那个棕发女巫满脸漠然地望着他,语气格外平板干瘪:“现在是2018年十月二十七日——你穿越了。”

 

穿……什么?

 

她脸上突然露出恶趣味的笑容:“我是赫敏·格兰杰——”然后她一把拉过还在一旁愣神的金发男巫,故作亲昵地往他身上一靠,“他是德拉科·马尔福,我,的,丈,夫。”

 

德拉科看着另一个“德拉科·马尔福”后退的发际线,很干脆地两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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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要醒了。”一个男人犹豫的声音。

 

有人用手温柔地挑起他的眼皮查看,“快了——我都快忘了你小时候有多怂,这都能被吓晕过去。”

 

“嘿!”那个男人急切地反驳,“这事儿挺大的——你能想象自己十二岁的时候突然发现你以后会和我结婚吗?嗯?”

 

那个女人放开德拉科的脸,“我现在只希望斯科皮能平安无事,至少不要像你——”她加重了语气,“——这样一上来就被吓晕了过去。”

 

德拉科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两个人:那个“未来的德拉科”正皱着眉头盯着地面,仿佛在努力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而那个格兰杰则是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梅林的胡子!她看起来可半点不像格兰杰——她标志性的干草头发和大板牙哪里去啦?!而且她看起来举止大方得体,丝毫不像个粗野愚蠢的泥巴种……

 

“看什么看!”大概是为了之前被他一向看不上的格兰杰迷了心窍,德拉科感觉现在无比尴尬,他不管不顾地嚷嚷起来,“你不过是个肮脏的——”

 

格兰杰微微扬起的嘴角突然扯平了——这让德拉科有了一瞬间的犹豫;但无论他怎么想,那个未来的德拉科·马尔福在他甚至没说出一个音节的时候就一个昏迷咒击中了他。

 

正中眉心——德拉科倒在地上失去意识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没有因此破相,毕竟秃头的他已经够丑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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