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s heute das Auge sieht ist morgen schon Vergangenheit.

【D/Hr】A Guy from Work (1)

失眠与焦虑下的产物 大概是个中短篇 后续随缘

致敬老友记25周年 完全借梗S09E11-12 没看过不影响阅读hhh

战后赫敏视角办公室甜饼 以及我好像又写了个双向暗恋出来?(不负责任地挠脸

祝食用愉快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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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挺顺利的,”我正了正罗斯头顶上的粉色大蝴蝶结,“我就知道这个蝴蝶结会派上大用场。几乎每一个人都认出她是个女孩儿了。”

 

罗恩揉了揉罗斯还没长出多少头发所以显得英气十足的小脑袋,兴致看来不太高。“是啊。在你对那个把罗斯错认成男孩的可怜家伙用了恶咒以后,消息自然传开了。”

 

我抿起嘴唇瞪了他一眼。但凡刚才的派对上他有此刻半点的幽默,我们也没必要这么早离开。“我想我已经成功用行动打消了你的顾虑。我有能力一个人照顾和保护罗斯。”

 

“我从不怀疑这一点。只是……你确定不需要我妈妈住过来帮忙吗?”罗恩的一双蓝眼睛担忧地望着我。

 

我左手抱着含着手指四处张望的罗斯,用臂弯里还挂着皮包的右手拍了拍他的手肘:“行行好罗恩。就当是让我锻炼几天——我可不想在做妈妈后的第一个生日派对上因为不会照顾女儿而出丑。”

 

他看起来还想不放心地唠叨上两句,但迎面走来的安东尼·戈德斯坦恩让他不得不安静地闭上嘴巴,和我一起用无懈可击的微笑同对方致意。

 

“恭喜啊,格兰杰!我还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上班了!”戈德斯坦恩打量的目光先在我空无一物的无名指处停了停,然后装作无意地我和罗恩身上隐晦地流转,微微扬起的眉毛出卖了他努力压下的好奇。

 

罗恩可受不了这个。事实上,所有不以歌颂他功德为目的的指点打量对他不堪一击的自尊心而言都是一级危险警报。就在戈德斯坦恩开始猜测我们复杂关系的那一瞬间,我挨着他的胳膊立刻感受到他绷紧了身子。

 

关于我和罗恩的关系,部里(甚至整个巫师界)一直众说纷纭,毕竟每一个人都对战争英雄的感情纠葛好奇不已。其中最受欢迎的版本是《女巫周刊》上的连载故事:现任韦斯莱笑话店店长罗恩·韦斯莱无法忍受他学生时代女友赫敏·格兰杰一心扑在工作上而选择出轨,格兰杰出于报复也出轨了另一位神秘男士却不慎怀孕,韦斯莱不堪侮辱提出分手,却仁至义尽地担起了照顾这个孩子的一半责任……偏向性明显得任谁一看便知道出自斯基特那个卑鄙老女人之手。

 

是的,罗恩和我交往过,这个事实就和我们大半年前冷静而正式的分手一样来得人尽皆知。完美的朋友不一定是合格的恋人——我们用过去十多年的时间验证了这一点。我们的矛盾分歧由最开始的小细节——比如他又忘了在冰啤酒瓶下垫一个杯垫,或者我再一次因为加班错过了韦斯莱的家庭聚餐——一步步日积月累暴露了价值观的差异:他的懒散让我忍无可忍,我的紧绷让他避之不及。争吵、冷战、委曲求全……最后时间证明了分开是唯一的出路;我们不得不站出来体面地结束这段感情。

 

但可悲的是,命运女神这三个毒妇不但没有为这份难能可贵的、属于成年人的勇气与担当给予我们应得的奖赏,还恶劣地用滥俗情景喜剧桥段来激化事态。分手后不到一个月,连续三天反常的晨吐让我发现了自己近两个月的身孕。在一个不怎么可靠的避孕魔咒、一张圣芒戈白纸黑字的检查结果、与那个愚蠢的反堕胎法案的共同作用下,我与罗恩·韦斯莱的命运被重新紧紧地拴在了一起。

 

最初情况十分糟糕。我们几乎无法就任何事达成共识。比如他自以为是地计划起我们在约克郡郊区、后院里有儿童魔法秋千的新房子,和一辆“中产阶级家庭妇女首选”的沃尔沃汽车。比如我拒绝从我的单身公寓里搬去陋居,以便韦斯莱夫人照看,因为我根本没有答应他那个不过大脑的求婚。过去的大半年里我们就像两只斗鸡,就诸如“孩子的名字”或者“从几月份开始我的产假”之类的鸡毛蒜皮争个没完没了。我不得不承认,当时若没有随着她其他孙辈出生变得开明了许多的韦斯莱夫人从中相劝,我和罗恩或许不能共同完好无损地迎接我们的女儿,罗斯·韦斯莱·格兰杰的诞生。

 

但所幸我们都活了下来,并且因此真正获得了三十岁的灵魂需要的成长。哪怕对于小罗斯共同的爱并不能解决我们作为两个老朋友一起抚养孩子中的所有分歧,我们总归——在这么多年后——学会了各退一步:比起吹毛求疵想要干预对方的人生,我们用换位思考重新赢得了对方的尊重。罗恩开始真心实意地认同我的高傲,我也拿出了最大的耐心来保护他敏感的自尊心。

 

“多谢。”所以现在的我斟酌着字句,对戈德斯坦恩真正好奇的事只字不提,“事实上,我的产假还有两周才结束,我今天只是来参加神奇生物司那群好事家伙给小罗斯办的午休惊喜派对罢了。”

 

“好久不见了,韦斯莱,”他朝罗恩点头致意,毫不掩饰地卖弄着自己的小聪明,“她的蓝眼睛可真漂亮。”

 

“我们也都这么认为。”罗恩生硬地回复,“事实上,我正要陪赫敏去她办公室——”

 

但很不幸,戈德斯坦恩对可以让他成为茶水间之王的八卦的渴求让他故意无视了罗恩的逐客令。“我也正巧要去趟法执司呢,我们顺路。”

 

如果这个时候还不作为,半小时后罗恩因为暴力袭击魔法部官员而被捕的责任得全数落在我头上。我只能不经意地扫过走廊墙上挂着的时钟,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看向罗恩,“梅林!竟然已经快要一点了!乔治在飞路站一定等急了吧?”

 

罗恩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假意扬了扬手中拎着的婴儿包。“但比起他来,你——”

 

戈德斯坦恩表情奇怪地打量我们一眼,似乎又不大确定自己对于我们之间关系的模糊猜测了。“事实上,韦斯莱你去忙工作吧。法执司就在前面,我刚好和格兰杰同路一段。”他接过罗恩手里拎着的婴儿包;罗恩拍了拍我的胳膊,给了他一个感激的微笑,然后转身朝反方向离开了。

 

“看起来你们分手以后关系还是挺好的。你和韦斯莱。”我们走过转角的时候,戈德斯坦恩装作不经意地评价。

 

我瞥了他一眼。“我们都认为分手没必要闹出人命来。”

 

戈德斯坦恩的脸色瞬间变得很精彩。毕竟随便哪个年轻的时候和情妇闹出过荒唐事、又用尽人脉压下事态的人都不希望自己的陈年丑事被政敌捏在手里。短暂的沉默后,戈德斯坦恩终于咬牙切齿地问出了正常社交礼仪下应该问的问题。“所以——我或许可以问一下你要去办公室做什么?”

 

“当然,”——毕竟更越界的问题也早都被他放到了台面上——“我去拿两本书,如果运气好还能和提亚蕾谈一谈,毕竟很快我们就要交接工作了。”

 

他似乎没料到这个名字会出现在对话中。“提亚蕾?提亚蕾·赛尔文?”

 

我心里“咯噔”一下。“是的,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的主任提亚蕾·赛尔文。至少就我所知,三个月前她全面接手了我休产假后的工作。”

 

他的脸上快速闪过了恍然大悟,同情,最后定格的是对于好戏登场的兴奋。我故作镇定:“情况有变动?”

 

戈德斯坦恩因为强忍激动而微微抖动的脸颊肌肉大方地告诉我:情况当然有变动,并且这个变动十之八九于我不利。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快走几步抢先为我推开了我办公室虚掩着的门,意图直白得不言而喻。他甚至巧妙地用身子挡住了办公室门口的名牌,等着看我毫无心理准备地大出洋相,以报被我揭老底的一箭之仇——这只狡猾的老狐狸。

 

我没有打算让他如愿。踏进办公室前的五秒内我的脑子里快速闪过了无数名字:我那个一直不大安分的助理米兰达·万尼,三年前在副司长职位之争中惜败于我的考迈克·麦克拉根,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恶心我的德鲁·斯皮格……戈德斯坦恩或许不知道,这些手下败将对我而言还不足为惧。激烈的泄愤与刻薄的下马威必不会出现。他的如意算盘注定落空。

 

我就这样带着我最致命的自负走进了那间熟悉而宽敞的办公室,直接对上了那个靠在扶手椅里支着双腿、似笑非笑望着我的金发男人。

 

这副面孔像是打开了某种奇异的开关,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大脑因为转速过快而发出了尖锐的鸣叫。我想到了罗斯满月礼那天神色如常的金斯莱,我不敢相信他脸上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让这一切有迹可循;我想到了今年年初被外派至今的哈利,禁不住追溯起藏在两事关联中的、政治阴谋的踪迹;我甚至想到了面前这个人十多年前的样子,在霍格沃茨层层排排的书架间,交叠在一起的颤抖双手,和面上分毫不差的、放肆的嘲弄。

 

我往回退了几步,几乎是粗鲁地一把推开了抱起胳膊看好戏的戈德斯坦恩,视线黏上办公室门边那个本来烙着我名字的小铜牌——现在上面烫金的花体名字刺痛了我。

 

当然,当然。赫敏·格兰杰学生时代的死对头。代表纯血贵族利益的绝妙人选。近年来愈发势弱的保守派还真是在我休假的关键时刻打出了他们精心培养了这么多年的王牌。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尽可能平静地质问办公室里的人,努力绷紧声音,想要掩饰愤怒与恐惧所带来的颤抖。

 

“你又来这里做什么?”德拉科·马尔福若无其事地将搭在我老板桌上的双腿放回地面,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一毫虚张声势的痕迹。

 

这种和我熟悉的马尔福截然不同的态度让我愣了一秒才还击。“我认为回自己的办公室还不需要和你报备。”

 

马尔福将手上捏着的文件随意往桌上一丢,站起身来。“你刚才也看见办公室门口的名字了,格兰杰。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文件也不需要给你报备。”

 

我绷直了脊背,重新拿出了一个战士应该有的警觉与强硬。“提亚蕾·赛尔文呢?我没有记错的话,接替我工作的人应该是她。”

 

他在距离我不到五英寸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比念书时候还要高出半个头的个子让我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那么你的消息滞后了大概三个月,格兰杰。现在接替你工作的人是我。”他微微弯下身来凑近,我下意识抱着罗斯往后一缩的动作引来了他毫不客气的一声嗤笑。他倾身合上了我身后的门板,又用魔杖在上面敲了敲。看来我们至少在一件事上达成了共识:应付一个讨厌鬼总归好过同时应付两个,尤其是戈德斯坦恩还十足地难缠。

 

我正准备开口,却被重新直起身拉开距离的他打断。“你的孩子很可爱。”这句话听上去意外地真诚。但还没等我为了自己先前对他不由分说的敌意感到羞愧,他便轻轻拧起眉头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来,继续补充——“但你为什么要在一个男孩头上贴粉色蝴蝶结呢?”

 

我敢打赌,若非他做食死徒那段时间训练出的绝佳反射半点没退化的话,他现在可就不能一偏头堪堪躲过我的恶咒、好整以暇地站在我对面了。

 

事实证明,十三年的光阴远不足以改变德拉科·马尔福顽劣的本质。他的伪善在褪去了耀武扬威的包装后变得更加锋利。他毫不掩饰自己想要激怒我的打算,并且肆意庆祝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对付他的有效手段从来都只有一个,对他彻头彻尾的蔑视便不能让他的低级趣味得到满足;可偏偏现下,我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冷静在这个精通拿捏痛脚的男人面前半点派不上用场。对此惨败,我只能归因于生产后自己身体里过分泛滥的雌性激素。

 

我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你来接替我的工作——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你休假期间的工作都交到了我手里。”重新坐回办公桌前的他扬着眉毛认真解释,似乎在试图让我觉得自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智障。

 

我闭了闭眼睛努力忍住暴力袭击他的冲动,尝试维持公事公办的态度。“那我希望你能够享受在这里办公的最后两星期,马尔福先生。”

 

我的平静似乎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他双手交握起来,眉头紧锁,直直望着我的目光里包含了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有点得意忘形。“但是也别太享受,毕竟我两周后就回来了。到那时候,我要一切恢复原状。”我打量了一圈办公室里的布景想要挑出点瑕疵,却愤恨地发现那些他带来的物件,从斜靠着墙壁立着的纽约画派大油画到比我那些便签条更简洁明了的告示板,无一不令我心旷神怡。马尔福意料之外的好品味让我愤恨地咬住后槽牙。“你重新布置我办公室的方式可不怎么样,我不得不说。”

 

他重新用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武装起自己。“那我不得不说,你带进办公室的这股味儿也不怎么样。”

 

“你说什么?”我眯起眼睛来。

 

他对着我怀里的罗斯扬了扬下巴。我意识到他的意思后瞬间涨红了脸。

 

好极了。在我犯了职场大忌——被对手操控情绪牵着鼻子走以后,又犯了新手妈妈的大忌——无法及时处理、甚至毫无察觉自己孩子的“棕色警报”(注1)。后者一定会被现在低头佯装看文件的金发混蛋宣扬得人尽皆知。多么美好的一天。

 

用魔杖匆匆将紧急状况解决完毕后,我强撑着仍然发烫的脸颊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或许我之前表达得不够明确。我再重复一遍我的问题:提亚蕾为什么被换掉?泽纳先生又为什么要安排你来接任?”

 

“万事通小姐,你只要稍微费心探听一下,就能知道那位女士正在圣芒戈休病假。至于我身上数不胜数的优点,我必须说,无论泽纳先生到底看中了其中哪一个,才跨部门点名指派了我,我都不会感到奇怪。顺带一提,我的调任令上还有沙克尔部长的亲笔签名。你如果感兴趣的话,档案室里有原件和复印稿的存档。”他顿了顿,终于舍得从那堆文件中抬起头来直视我。“看来我比你还更名正言顺一些。”

 

我几乎要被眼前这个舌绽莲花的人给气笑了。显然,国际关系司里十多年的摸爬滚打终于让马尔福领会到了些斯莱特林待人处事的精髓,也不知道他早早辞世的父亲为此该是怎样的骄傲。“那我猜两周后,金斯莱也一定会出个文件让你更名正言顺地走人。”

 

他看起来丝毫不将我的恫吓放在心上。“我倒是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一天。法律执行司可是魔法部部长预备役的天堂。”

 

我成功被他激起了斗志。“没错。作为现任副司长,我有义务代表我的部门表明态度——我们欢迎自荐。事实上,你的履历这样优秀,我知道滥用麻瓜物品办公室正好有一个实习生的职位开放。只要没什么大错处,三十年后你就能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无比振奋人心,不是吗?”

 

他佯装为难。“但是你部门尊敬的现任司长已经拿出了更大的诚意。或许我还不够熟悉法执司的情况;行行好告诉我吧格兰杰——看在我们老同学一场的份上——在这儿是司长还是副司长说了算?”

 

我恨恨咬牙。“你狐假虎威的样子倒是半点没变。”

 

他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你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令人记忆犹新。”

 

在我脑后盘成发髻的卷发即将冲破柔顺咒的束缚,气势汹汹地炸开来的前一秒,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德拉科,威森加摩那帮人喜欢你的新提案!进展太顺利了,要我说——”那个一直在我们嘴边打转的、尊敬的司长先生就这样自说自话地绕过我进了办公室,满面笑容地将手上的一份报告递到了恭敬起身的马尔福手里。

 

“下午好,泽纳先生。”被我打断了攀谈兴致的老头显然不怎么满意,他拧着眉头转过身的时候大有要将我直接开除的架势。我迎着他打量的眼神毫不退缩地挺直了脊背。他眯起的眼睛终于在三秒后睁大,昭示着他终于认出了妆容寡淡穿着休闲的我。

 

“啊,赫敏!恭喜呀!”他试图用异常热情的问候来掩饰刚才将自己的副司长误认作某个可有可无女秘书的尴尬。“我想你见过德拉科了!”

 

我公式化地笑了一下,没有搭腔。泽纳自顾自地往下说。“你刚离开那阵儿,赛尔文那个保守的老处女把事情搅得一团糟后就干脆地病倒了。老实说,部里上下都慌了神。幸好德拉科救了我们——”他顿了顿,似乎想要用一个蹩脚的麻瓜笑话来向我示好,“——超人德拉科!”

 

老实说,泽纳肯解释到这个地步已经仁至义尽,我没有必要梗着脖子和他对上。我一向主次分明。“真好。真是太好了。”我转向了抱着双臂看好戏的马尔福。“那么,超人德拉科,等我回来以后,你打算——”我模仿了个超人起飞的姿势,“——飞到哪里去助人为乐呢?”

 

他一本正经的笑容半点没被我的俏皮话撼动。“全看泽纳先生的意思。我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泽纳低头轻笑了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一个耿介又咄咄逼人,一个圆滑又风度翩翩,任谁都知道该怎么选。“超人德拉科”在很小的年纪就已经熟练掌握他溜须拍马的“超能力”。从斯莱特林院长到魔法部法执司司长,无往不利。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泽纳的语气都比刚才轻快上了许多。

 

他侧边的马尔福满脸促狭。我赌十加隆,就在我离开办公室的下一秒,这个男人会使尽浑身解数让这个问题的答案变成“永不”。我几乎能看到副司长职位易主时他志得意满的贱笑。

 

“今天。”我没有犹豫太久就做了决定,勇敢地用一个挑衅的笑对马尔福正式宣战。

 

他挑眉。“你刚刚说两星期后。”

 

若非一手还抱着罗斯,我铁定会双手叉腰,在气势上也一并压倒他。“不,我说的是两小时后。我不过是趁着人事办公室处理我销假手续的空当过来看看。看吧,身为一名超级英雄,你的听力还真不怎么样。”

 

我本以为马尔福也和我一样下定了决心斗争到底,可他偏偏一耸肩就轻巧地让了步,面上甚至还恰到好处地带上了点友善与期待。

 

泽纳无意介入我和马尔福的恩怨。他趁着此刻难得的平和,当机立断一锤定音。“好极了,赫敏,欢迎回来。你可以先……四处熟悉一下情况。十分钟后德拉科必须跟我一起出席会议。”他的视线落在已经睡熟的罗斯身上。“你今天想必也累了,早些回家休息吧。明早再来交接工作也不迟。”

 

尾随他离开前,马尔福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应下了我的宣战。我绕回我熟悉的办公椅前一坐,不出意外地看到小相框里那张我和哈利罗恩的合照被换成了一张马尔福得意洋洋地个人写真。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擅长恶心人。

 

我取出那张照片丢进垃圾桶里,从钱夹里拿出一张我和罗恩抱着罗斯的合照放大装框。他既然如此渴望重温我手下败将的滋味,我定不会让他败兴而归。

 

TBC.


注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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